[摘要]染織工藝的發展可以追溯到人類形成之初,每個歷史時期的染織工藝都有其獨特的藝術風格與表現形式。未來纖維藝術對材料的運用將更加豐富和靈活,這些豐富的材料也將推動未來纖維藝術更加全方位的發展。
[關鍵詞]材料;絲織;染料;纖維
染織工藝的發展可以追溯到人類形成之初。在人類進化的早期,先民們逐漸學會用獸皮、葛麻等為原料制成簡單的御寒蔽體之物,進而在生活實踐中不斷提高編、織、染等技術。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很多新石器遺址中出土了陶紡輪、木紡輪等,說明在新石器時代,麻、毛等原料已經開始使用。戰國漢唐時期,我國的各種染織物越發精美絢麗,運用的材料也更加廣泛。現代纖維藝術的發展始于傳統的手工染織、編織工藝。隨著藝術觀念的更新及科技的融入,材料成為纖維藝術家關注的焦點,材料的突破很大程度上推動了纖維藝術的發展。
1.原始時期染織工藝材料的運用
在幾十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的中國,我們的祖先過著漁獵、采集的生活。從古籍記載中不難看出,當時人們只是用樹葉、野草以及動物的羽毛和皮毛來遮身御寒。《禮記·禮運篇》提到“:未有火化,食草之實,飲其血,茹其毛,未有麻絲,衣其羽皮。”舊石器時代晚期,為了生產和生活的需要,人們利用漁獵物的皮與筋以及竹、藤等天然植物材料編織漁網和籃筐。在長期實踐過程中,人們從漁網及編織的簍、籃中受到啟發,發明了用植物纖維織成的網衣。北京周口店山頂洞人遺址中發現的一枚刮磨得十分光滑精細的骨針,說明原始先民已經能夠縫制簡單的衣服,開始用的線為獸筋,后逐步用葛、麻、藤等纖維質植物的皮作線,衣料可能還只是獸皮。
進入新石器時代,隨著采集和農耕的發展,人們逐漸認識到一些植物的外皮纖維比較長,如葛、麻搓捻成絲會更有強度,并且更柔軟,于是出現了紡織品、絲織品等。隨著人口增多,網衣的需求量激增,大量紡織工具出現了。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的新石器時代遺址中出土了大量骨針、骨椎、紡輪等紡織工具。當我們的祖先掌握了用紡輪把葛、麻纖維紡成線的技術時,編織也就開始了。在出現葛、麻織物的同時,很多跡象表明,新石器時代已有了蠶絲織品。山西夏縣西陰村灰土嶺新石器時代遺址中發現被切割的半個家蠶繭。浙江吳興縣錢山漾新石器時代遺址發現一批4700年前的絲織品遺物,包括未碳化而呈黃褐色的絹片,已碳化但仍有一定韌性的絲帶、絲線等,經測定其原料是家蠶絲。有關這一時期的傳說有“蠶神獻絲“”嫘祖養蠶”等,這些都反映了原始社會絲織工藝的情況。除絲織品外,在青海諾木洪地區新石器時代晚期遺址中還出土了毛織品殘片。
我國傳統染色技藝最早可以追溯到舊石器時代的元謀人、藍田人、北京人和山頂洞人。在遠古,先民們已經發明了原始的染色技術,他們把穿了孔的貝殼、石珠等連接起來,并用赤鐵礦研磨成紅色,以制作裝飾品,這是染色技藝的萌芽狀態。在陜西華縣新石器時代遺址中發現的染成朱紅色的麻布殘片是最早的染色衣料。在六七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和仰韶文化中,人們織造了鮮艷的紅色麻布、絲帛。在新石器時代,青海柴達木盆地諾木洪地區的原始部落的人們不僅能把羊毛漂染并織成毛布,而且還能織出帶有彩色線條的毛織品。
2.戰國漢唐時期染織工藝材料的運用
(1)戰國時期染織工藝材料的運用
戰國時期,長期的兼并戰爭導致農民和手工業者的大轉移,使各地的技藝得到交流,促使染織業進一步繁榮。農業生產力的迅速提高,桑麻植物的普及與大規模的種植,加上織機的重大突破,使染織工藝在戰國時期進入了一個迅猛發展的時期。
戰國絲織品的實物主要出自楚墓。湖北江陵馬山磚廠一號墓出土了一批珍貴的戰國絲織品,這些絲織品幾乎涵蓋了戰國時期的所有的絲織品種,有絹、錦、紗、羅、組、絳等。
絲綢是高級的衣料,戰國、秦漢時期的普通百姓仍以葛、麻纖維織成的布為主要的衣料。麻的種植和加工比葛簡單,產量很大,因此戰國時期的麻布多于葛布,麻布織造的工藝提高得很快。戰國時期,刺繡已經發展成為一門成熟的獨立工藝。由于刺繡不受織造工藝限制,顯得風格生動活潑。在湖北江陵馬山磚廠一號墓中,出土了一批戰國時期的刺繡———繡衣、繡袍等,保存完好,色彩絢爛繽紛。這些繡品的繡地一般是絹,少數是羅。針法主要是辮繡,局部平繡,展現出一種富有層次韻律的生動、飄逸的美。
戰國時期,在植物染料種植和對染料性能的認識上,比春秋時期有很大的進步。如藍草,人們能利用發酵技術將已經氧化的無用的藍泥重新還原成有用的染料,這樣就不再受到季節限制,而隨時可以進行染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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